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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2页）

他不能再对她发火，给她压力。

甚至还后悔，以至有点可怜她了。

他想了半天才说：

&ldo;是的。

肖丽，我想正正经经与你谈一件事。

&rdo;

&ldo;是不是我和靳大成的事？&rdo;她说。

&ldo;是。

&rdo;他惊讶她的直截了当。

他说：&ldo;你们这件事是错误的。

这个我们可以不谈，但它会带来什么结果，你想到了吗？&rdo;

&ldo;想到了。

&rdo;

&ldo;想到了什么？&rdo;

&ldo;被开除。

&rdo;她说。

声音和表情都没变。

&ldo;那……那你怎么办？&rdo;

&ldo;随您便。

&rdo;

她从来没对他这样谈话。

她乎稳的干巴巴的音调里潜藏一种鄙屑、一种怒意、一种满不在乎的劲势，使他听了感到意外、吃惊和担心。

他不安地试探她。

&ldo;如果我开除你呢？&rdo;&ldo;我说了，随您便好了。

&rdo;

他从没想到肖丽会说出这样的话。

抛开球场、比赛、竞争、大有作为的事业而在所不惜。

轻率地毁掉这一切于一旦而不流露出半点犹豫，他怎么能忍受哪！

已然平息下去的火气陡然又蹿腾起来，感情有时是匹桀赘不驯的烈马，它会一下子撞毁理智的围栏，奔号而出：

&ldo;不行，我不能叫你这样下去。

你们必需马上结束这件事。

你们……&rdo;

&ldo;我们？哼，您说得对。

这是我们的事，并没有您的事，也并不妨害任何人、任何事……&rdo;她始终把音调控制在固定的高度，真是少见的沉着。

一向沉稳持重的卢挥今天却失去常态了。

他说话简直象叫喊：&ldo;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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