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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洛深吸了一口气。
&ldo;高明--真是高明……我警告过安惠所先生要留意纪尔克莉斯特小姐的安全,她有可能受到攻击。
不过我必须承认没料到会是下毒。
我预测的是斧头事件的重演。
我只是想到入黑以后她单独走在人迹罕至的巷子里是不智之举。
&rdo;
&ldo;但是你为什么预测她会受到攻击?我想,波洛先生,你该告诉我。
&rdo;
波洛缓缓地点点头。
&ldo;好,我告诉你,安惠所先生不会告诉你,因为他是个律师,而律师不喜欢谈假设的事。
或是从一个死去的妇人的个性或一些不负责的言辞所作成的推论。
但是他不会反对我告诉你--他反而会感到松了一口气。
他不愿让自己显得愚蠢或被人认为是胡思乱想,但是他想要你知道一些可能--仅仅是可能--的事实。
&rdo;
乔治端进来一大杯啤酒,波洛暂停了下来。
&ldo;先润润喉,督察先生。
不要推辞,我坚持你先喝了再说。
&rdo;
&ldo;你不一起喝吗?&rdo;
&ldo;我不喝啤酒。
不过我会喝杯肉桂糖浆--英国人不喜欢,我注意过。
&rdo;
毛顿督察满怀感激地看着他的那杯啤酒。
&ldo;这一切,是从葬礼开始的。
或者,更确切的说,是在葬礼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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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带着许多手势,生动地说出安惠所先生所告诉他的故事,由于他内涵丰富的天性,说来幽默有趣。
让人觉得他有如身临其境一般。
毛顿督察头脑极为清晰。
他一听立即抓住了不断飞跃的重点。
&ldo;这位亚伯尼瑟先生可能是被人毒死的?&rdo;
&ldo;可能。
&rdo;
&ldo;而尸体已被火化而且毫无证据?&rdo;
&ldo;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