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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邦客商拉着驼队在道边摆摊,铺子就设在驼峰之上,出售的都是中原没见过的小玩意。
美艳的胡姬在高台上表演胡旋舞,赤着玉足,点着尖,华美的裙子随动作开成艳丽的花。
台下围满了鼓掌欢呼的人,鲜花红绡竞相往上抛。
戚展白生于斯,长于斯,对这些早已司空见惯。
沈黛却是第一次见,对着个骆驼能新奇上好半天,双眼比看他时还要明亮。
戚展白心头有些不是滋味,拉长着脸,又是咳嗽又是白眼,明示暗示好多回。
沈黛被他闹得哭笑不得,柔软的指尖轻戳他的脸颊,“你有意思没意思啊?骆驼的醋你也吃?”
又指向前头正被春纤和春信怂恿着去骑骆驼的雪藻,“你弟弟可都骑上了,我还没骑呢!”
说完,嘴巴又噘成了牵牛花。
戚展白不以为意地“嘁”
了声,半掀着眼皮懒懒睨她,“骑骆驼有什么了不起的?回去我让你骑。”
沈黛起初并没听懂这话里的荤意,还呆呆地眨着眼反问:“我为何要骑你?”
但见他眼尾勾着戏谑,这才慢慢回过味来,捏着拳头满世界追他。
两人正闹到兴头上,前头忽然“噼里啪啦”
传来一通尖叫乱响。
雪藻身下的骆驼不知受了什么刺激,仰脖叫唤不停,喷着鼻响径直朝道边停着的一辆马车撞去,力道之大,直将那车厢都掀到了地上。
马受了惊吓,挣开缰绳在街上狂奔,沿路撞翻好几个摊位。
人流骚乱起来,沈黛被推搡着,踉踉跄跄几乎站不住。
好在戚展白眼疾手快,揽着她的腰,将人牢牢护在自己怀中,等人群平息下来也并未松手。
沈黛粗喘着气,在他怀里冷静下来,却没心思多逗留,拽着他焦急地逆向往事发地去,“快去瞧瞧雪藻!”
话音未落,就见几个西凉装束的壮汉,将雪藻、春纤和春信团团包围。
看他们身上的衣饰,应当不是寻常百姓,而是哪家权贵的家丁。
关山越横刀护在前头,正与他们对峙。
片刻,一个衣着华贵的公子瘸着腿,气急败坏地从中间推开一条路,“躲开躲开!”
挤到中间,目光在四人身上溜了圈,指着瑟瑟发抖的雪藻龇牙,“就是你小子放的骆驼,把本王给撞倒了?”
“我我我”
雪藻吓得不轻,抹着泪半天说不出一句整话,瞥见戚展白过来,像是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哭喊道,“哥哥!”
那人循着他视线看去,视线同戚展白接上。
看清楚他模样,戚展白由不得皱了眉,沈黛心里也猛然趔趄了下。
宇文滋,西凉的顺安王,宇文沁的亲哥哥,同时,也是戚展白在沙场上的死对头。
可真是冤家路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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