譬如我是怎样成长的、上周哪些学校之类。

她说她想知道更多我的事。

我说我的事知道也没用，我的人生平淡无奇，有个平凡的丈夫和孩子，忙看做家事&ot;可是，她说喜欢我，然后目不转睛地盯看我看，似乎很眷恋的样子。

被她那样子盯着。

我也悚然一惊。

倒不是觉得不舒服。

但我仍是没有告诉她其他下必要的事。

大概是那年五月的时候吧：上课途中，她突然表示身体不舒服。

我看看她，的确睑包苍白，而且冒汗。

于是我问：怎么办？要不要回去？&rdo;她说：&ldo;约是让我躺一下就会好的。

&rdo;

我就让她到我的去躺一躺。

我几乎是抱着她到我的卧室去的。

因为我家沙发太小，我总下能不撰她到卧室去躺躺一下吧：她说：&ldo;对不起，给你添麻烦啦&ot;我说：&ldo;没关系，不必介意。

怎样？想不想喝水？&rdo;她说：&ldo;不必了，只要你在身边陪找一会就行了。

&rdo;于是我说：

好哇。

只要陪在你身边，好办得很。

过了一会，她用痛苦的声音说：&ldo;对不起，能不能帮我摩挲一下背部：&rdo;我见她流汗流得很厉害，于是拚命替她接摩背部。

按着她说：&ldo;对不起。

替我脱了胸罩好吗？我好辛苦。

&rdo;没法子，我只好替她脱了。

因她穿的是紧身衬衫，所以我先解开她的衣钮，然后打开背后的暗扣。

对一名十三岁的女孩来说，她的辱房算大了，有我约两倍大。

她戴的胸罩不是小女孩用的，而是成人用那种，而且相当高级。

不过，那有什么关系呢？我一直替她按摩背部，像傻瓜一样。

她用诚心抱歉的声音不住地说对不起对不起，我就不住地说别介意别介直。

&rdo;

玲子把烟灰弹落在脚畔。

那时我也停止吃葡萄，入神地听她说话。

&ldo;不久，她开始抽抽她哭泣。

&ldo;怎么啦？&rdo;我说。

&ldo;没什么。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