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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第2页）

现在我们这儿有一个罪犯、一个杀人凶手，他得死，因为他活该。

我要去看，而你指责我。

难道我能够平静地看着这么一个人死掉，有什么不对吗？如果这不对，那么红种人的眼睛习惯了看这种事，这又是谁的责任呢？不正是白人逼迫我们严厉地报复他们的暴行的吗？&rdo;

&ldo;一个白人法官不会把一个抓起来的印第安人绑到刑柱上。

&rdo;

&ldo;法官！

如果我说出常从霍肯斯那儿听来的一个词，你别发火‐‐&lso;青角&rso;！

你不了解西部，这里哪儿有你说的那种法官？强者就是法官，弱者就要被判决。

让我给你讲讲白人营火边上发生的事吧！

难道无数在同白人入侵者的战斗中死去的印第安人都是被开枪打死、被刀刺死的吗？他们之中有多少人是被折磨致死的啊！

可他们除了维护自己的权利，什么也没有做！

而我们这儿现在要处死一个罪该接受惩罚的凶手，我倒应该掉头不看，只因为我是个女孩子吗？是的，我们过去不是这样的，是你们教会了我们连眼皮都不眨一下地看流血。

我要走了，我要去看杀害克雷基&iddot;佩特拉的凶手接受惩罚！

&rdo;

我一直把这个年轻、美丽的印第安女孩儿看作一个温柔、恬静的生命。

可现在，她站在我面前，眼里闪着锐利的光，脸颊通红，完全是一个毫不容情的复仇女神的模样。

我觉得，她简直比先前更美了。

我该指责她吗？她错了吗？

&ldo;那么去吧！

&rdo;我说，&ldo;但我要跟你一起去！

&rdo;

&ldo;你最好还是呆在这儿！

&rdo;她请求道，又完全换了一种声调。

&ldo;&lso;好太阳&rso;和温内图不愿意看到你去。

&rdo;

&ldo;他们会生我的气吗？&rdo;

&ldo;不会。

他们不愿意你去，但并没有禁止你去。

你是我们的兄弟。

&rdo;

&ldo;那么我也去，他们会原谅我的。

&rdo;

我和她一起走到平台上的时候，见塞姆&iddot;霍肯斯站在那儿。

他正抽着他那根短短的旧烟斗，因为他也得到了烟草。

&ldo;大不一样了，先生，&rdo;他微微笑道，&ldo;咱们一直是俘虏，现在却当起大爷来了，这可真是不同啊。

您在这种新情况下觉得怎么样？&rdo;

&ldo;谢谢，很好！

&rdo;我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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