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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尔告诉赫斯,此事不仅关系到一般意义的&ldo;恩赦&rdo;,而且涉及到法律上确定量刑的轻重,最后才算使赫斯息怒了。
1946年10月15日22点45分,戈林在他的单牢里吞服氰化钾自杀。
在戈林自杀的两个小时又十五分钟,即10月16日凌晨1点01分,在监狱的健身房里开始执行其他十名战犯绞刑。
3点09分,宣布最后一名死亡。
根据判决,鲁道夫&iddot;赫斯被搬到牢房的二楼,底下的一层楼只住那些被判处死刑的人了。
在10月16日深夜到次日凌晨,他躺在他的单牢的地板上,凝视着反光灯,哨兵通过门缝纹丝不动观察着这位从前的副元首,当局不允许狱中再发生自杀事件了。
几天后赫斯写信回家:&ldo;这十一个人的死意味着什么,现在能预料的极少。
对此我能写的就更少了。
我们处在一个伟大的时代转折的中心,我们所遭受到一切,是时代转折的分娩前的阵痛。
一切似乎是消极的,但总有一天会诞生出新的和伟大的来&rdo;
为了接持七个被判监禁的人,施潘道监狱被改建和修复了。
在准备工作未结束以前,这批犯人仍留在纽伦堡的单牢里。
赫斯写许多信回家,谈到拜罗伊特艺术的庆祝活动,慕尼黑旧城的重建方案、莱茵一美因一多瑙运河的设计方案(赫斯想借助一条穿过施瓦本的侏罗山脉的隧道将这三条河接通)等等。
1947年7月18日,星期五凌晨四点,赫斯和其他六名同牢犯在纽伦堡监狱中被唤醒,用两辆救护车运到纽伦堡机场,然后用飞机送到柏林的加托夫。
11点钟,副元首抵达柏林一施潘道国际军事战犯监狱。
地址是威廉大待24号。
1984年:在施潘道的一间同厨房差不多大小的房间里坐着一位90岁的老翁。
他住进这间牢房那年才53岁;他在英国被俘时只有47岁,这是&ldo;一个最好的年华&rdo;。
这位七号单牢里的孤独的囚犯有一回在信中给他的妻子这样写道:
&ldo;命运已经把变成一个你想象得更老于世故的人了。
就连每年四季变化中最凄凉、易引起人们伤感的现象在我身上都毫不起作用了牢房如晚秋时节的阴暗,又湿又凉;太阳很晚才露脸,午后就又消失了;大自然失去了生机垂死了;光秃秃的树木、枯黄的叶子随风飘零简而言之,所有这些往往能使一个人把周围世界伤感地比喻为自己坐在一根要掉落的树枝上的叶子,就连这些最悲伤的自然现象也不能引起我心里丝毫的反应了&rdo;
有时他一个星期不说一句话。
不跟哨兵们说话,不限监狱长们说话,也不跟医生们说话。
这时他给周围留下的印象是:他是一个对周围不关心的人,是一个心理学家们称作&ldo;孤癖&rdo;症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