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打扰了，艾达，&rdo;万斯主动讯问起来，&ldo;现在，唯一能帮助我们的人就是你了。

&rdo;他给女孩以轻松自然的微笑，温和地继续说道，&ldo;我们现在想再和你谈一次，关于那天下午你告诉过我们的……&rdo;

她睁大眼睛，恭敬地默默聆听着。

&ldo;你上次告诉我们，你看到你的妈妈……&rdo;

&ldo;我看到过她……真的!&rdo;

万斯摇头，说：&ldo;不，那其实并不是你的妈妈。

艾达，你要知道，她根本没有办法起来行走。

她是真的瘫痪了，连稍稍移动一只脚都不可能。

&rdo;

&ldo;但是……那我就不明白了。

&rdo;她的声音听上去除了混乱，还有一些恐惧和警觉，&ldo;我之前听到过冯布朗医生和妈妈的谈话，他说今早会带一位专家来看望她。

可是她昨天晚上就死了……你怎么会知道她不能走路的?哦，我想一定是你们弄错了。

我真的看到了她‐‐我知道，我看到的那个一定就是她。

&rdo;

她极力争辩着，似乎要证明她并非精神上出了什么问题。

万斯摇了摇头。

&ldo;虽然欧本海默医生根本没有机会来检验你的母亲，&rdo;他说，&ldo;但是德瑞摩斯医生‐‐今天，他已经发现，你母亲完全失去行走能力已经有很多年了。

&rdo;

&ldo;啊!&rdo;听到这里，女孩惊讶地几乎说不出话来。

&ldo;我们这次来找你，&rdo;万斯继续说道，&ldo;目的是要请你再将那晚发生的事情回想一下，看看能不能回想起一些细节‐‐来帮助我们破案。

当你看到那个人的时候，当时只有一根火柴用来照亮，所以很有可能是你认错人了。

&rdo;

&ldo;我当时站在离她很近的地方，怎么可能会把她认错呢?&rdo;

&ldo;那么，那晚在你因为感到饥饿而醒过来之前，是否曾经梦到过你的母亲?&rdo;

她显然有些迟疑，身体也开始微微颤抖起来。

&ldo;我记不清楚了，不过，自从第一晚有人曾经进入过我的房间以来，我就开始不断地做噩梦，经常梦见我的母亲……&rdo;

&ldo;这样的话，就可以理解你为什么会认错人了。

&rdo;万斯停顿了一下，又接着问道，&ldo;你敢肯定，你母亲的那条具有东方韵味的披肩，那天晚上的确是披在你在大厅里看到的那个人的身上吗?&rdo;

&ldo;是的，&rdo;她在犹豫了片刻之后说，&ldo;那是我第一眼注意到的东西，然后我才看到她的脸……&rdo;

然而，就在此刻，发生了一件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

一直在我们身后几乎被我们遗忘了的曼韩太太突然发出了一声几近干涩的呜咽，膝上的针线盘也随即翻落到了地上。

我们全都本能地转过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