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你们在耍我呢。

要是再耍下去，你们他妈的等着瞧吧!你们要是不

住手，就等着去排队领救济面包吧!你们以为自己是什么人?&ot;

他停下不说了，大口大口喘着气，拳头捏得紧紧的。

&ot;我来告诉你我们是什么人，&ot;我说道。

&ot;珀西，我们是和你一起干活

的人……但也干不了多久了。

&ot;我伸出手去，紧紧钳住他的肩膀。

没那么

紧，但是钳住了，没错。

珀西的胳膊往上一扬，想挣脱开去。

&ot;把你的……&ot;

布鲁托尔抓住他的右手，那整只手，小小的、软软的、白白的手，一下

消失在布鲁托尔硕大黝黑的拳握里。

&ot;乖儿子，给我闭上你妈的臭嘴。

你

要是还知道好歹，就抓紧这最后时机，给我好好听着。

&ot;

我把他拧过身来，拎上平台，然后推着他，直到他后膝抵住电椅的座

位，不得不往下一坐。

他平静的神色不见了，猥琐和傲慢也不见了。

那些

东西倒是真的，但别忘了，珀西还年轻。

在他这个年龄，那些东西还只是

薄薄的一层装饰，就像一层难看的彩绘，让人一眼就看透了。

我断定珀西

现在愿意听人说话了。

&ot;我要你保证，&ot;我说。

&ot;要我保证什么?&ot;他语气中还想嘲讽一番，但眼神里却透出恐惧。

配

电房里的电源是关了的，但电伙计的木质坐椅却自有威慑力。

我敢说，此

刻的珀西正在感受这样的力量。

&ot;要你保证，如果明天晚上我们让你上前台，你就得真的去荆棘岭，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