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t;你活该!&ot;母亲擦净泪水，&ot;谁让你风流成性，自讨苦吃。

我才不可怜你，我可怜艳艳，嫁你这个负心鬼。

&ot;我理亏，不敢顶嘴，接上一支烟。

第八章捐款危机（4）

父亲放下水烟筒说：&ot;少说点没有用的话，偷偷摸摸也要算计算计，他三十出头了，骂他管什么用?&ot;母亲说：&ot;以前在家多好，操心他讨不到老婆呢，出去就学坏，给你讨两个来!你说气不气人?我不管!既然孩子生出来了我就要去认，你不去我一个人去。

&ot;

父亲拿她没法，又燃起水烟筒。

我说：&ot;你想去也行，艳艳明天回来你别说漏嘴，和街坊也不能乱说的。

&ot;母亲总爱找人分享快乐，这一条我猜她肯定办不到，唯一的办法是不能让岳母和艳艳在家太久。

&ot;谁呀?&ot;有人敲门，母亲起身去开，我跟在后面。

艳艳笑盈盈站在门外，夜色也挡不住她的光彩照人，母亲说得没错，见到她才知道什么是漂亮。

她扑了过来，我想闪，她扑向母亲，亲昵地说：&ot;妈!我连夜赶回来看你的，你高不高兴?&ot;她只顾搂着母亲撒娇，行李丢了门外一地。

&ot;你要不要吃口奶?&ot;我有些恼。

她啐我一下，又继续和母亲亲热。

岳母想去拿行李，我说：&ot;妈，你进去坐，留我拿。

&ot;艳艳这才想起她自己的母亲，说：&ot;妈，这是我妈。

&ot;这是什么话?

&ot;亲家，你总算来了，我的眼皮跳好几天了。

&ot;母亲拉着岳母的手进家。

我对艳艳说：&ot;你吃错药还是怎么的?这么晚了，电话也不打一个，坐&39;三马&39;回来，你走回来不更好?&ot;她还知道心虚，&ot;想让你们惊喜嘛，谁知道路这么黑。

&ot;我说：&ot;惊是够惊了，差点没给你吓死。

&ot;母亲拉过她，&ot;你凶什么!等下我给你一嘴巴。

来!吃饭去，以后先来电话，不安全。

&ot;

我突然想起那些照片，往茶几上看，已不见。

父亲从厨房里端菜出来，艳艳献殷勤说：&ot;爸，让我来吧。

&ot;

艳艳今天穿一身白，母亲说：&ot;仙女就这模样。

&ot;

来到县里的宾馆，门僮只顾看她忘记开门，我只好自己动手。

电梯里的男人更无礼，专盯不该看的部位看。

女人也看，可能是想在她脸上划道疤。

在城里有人这么看过她，但不像小地方，这么不约而同，直截了当。

&ot;换掉白衣，再往脸上抹一把灰。

&ot;出了电梯我给艳艳下命令。

她笑道：&ot;这里人怎么搞的，男人像色狼，女人像醋缸。

&ot;

何有为站在走廊和几个人讲话，看见我后快步过来，&ot;文老师，你来了，你的房在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