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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第4页）

我只是一个被他虐待的工具，不是一个人。

我不动了，闭上眼，感觉到冰冷的打洞枪伸入我耳骨两边，然后，&ldo;咔&rdo;一声，我头昏旋，往下坠。

一只手臂抱住我的腰，把我扶起。

我睁眼看到他迷样的笑容，他一手抱着我，一手拿打洞枪，移移位置，在同一个耳朵又准备打。

我闭眼，咬紧下唇。

&ldo;咔！

&rdo;耳朵被撕裂般疼痛。

他共在我耳骨打了六个洞，一边三个。

耳垂三个，左一右二。

全部九个洞，我没松过牙齿，一声痛都没叫出口。

我不知道他只随心所欲随便打，还是有特定意义。

我也不会白痴得以为九个洞是天长地久意思，如果真要说，大概因为广东话的&ldo;九&rdo;和&ldo;狗&rdo;同音。

其实我连狗都不如。

他把自己坐不稳的我扶靠在墙上，拍拍我，我听话得睁开眼，他按住我下巴：&ldo;把舌头伸出来。

&rdo;

不会吧？！

他还要在舌头上打环？

我瞪眼咽口水，无法想象舌头上打洞有多痛，更别说一会儿要自在我分身上打了。

可是我又能怎样？我逃不掉。

认命得慢慢伸出舌头，我不敢想三十秒后的我还能否活着。

&ldo;出来一点儿。

&rdo;他的声音听起来很年轻，还很悦耳。

我又往外伸。

&ldo;再出来一点儿。

&rdo;

我再努力往外伸。

突然一猛刺，我的舌头由舌尖开始麻痹，整个舌头仿佛不属于我，可痛却那么清清楚楚。

唾液失控得从嘴脚流出，我张着嘴，什么声音都无法发出。

只能&ldo;哈……哈……&rdo;得喘气。

每呼吸一口气都痛得我死去活来。

倒在床上，我艰难得调整自己呼吸，希望尽量减少痛苦，可疼痛如影随形，无论怎么动，都是巨痛，不能减少半分。

这次我也没有叫出声，不是我忍住，而是我已经不能出声。

眼泪不断流淌而出，再也无法抑制。

如果这种痛苦到我的分身上，可能我真的会死翘翘。

左胸口感觉到金属冰凉感，我的思绪被唤回。

我看向他，再看看自己胸前‐‐老天！

他还要穿辱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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