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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们这寄过去的东西?”
韦弗莱显然听到了门铃声,“那是在唐尼身上发现的,他把这些藏在裤腰里,是要给你的。”
我在第一页纸上看到了页眉上马克笔标注的“forn”
,鼻子一酸,道了声谢。
“这是你的论文。”
克雷尔拿过去看了看,“是犯罪心理的统一性研究吗?”
“怎么样?”
“……还不错。”
我松了口气,要知道他眼毒得很。
我将那沓纸从他手里拿回来,觉得厚了点,多出来了几页,便舔舔手指开始翻找。
耳边传来模模糊糊的声音,韦弗莱好像还在免提上和克雷尔杠着:“您夸自家的那位倒是一点也不含糊。
原来如此,您老博士毕业后一直留在国王学院,偶尔来thet打个零工,嗯?养家糊口啊?”
“可不是吗,老混蛋。”
克雷尔一扯嘴角,“为我全世界最好的颜阑我欠他三个月工资没发了。”
我的论文后面夹着几页褶皱的纸,用回形针扣在一起。
那是对于犯罪心理统一性的课题发起,看纸张颜色,至少十年以上。
我草草地看了一眼,翻到了落款,就看见一行花体签名:“l·c·karrer”
卡勒?“再倒一杯咖啡,谢谢。”
克雷尔拍拍我,把杯子塞到我手里。
我没把那沓纸放下,拿过他的杯子向一楼的客厅去,余光瞥见他皱起了眉。
卡勒,这世界上能有几个卡勒在英国伦敦大学国王学院的心理学研究所,盯着犯罪行为一个劲死磕?是他父亲吧。
这一切唐尼都说过,就在他遇害那天。
那位老卡勒在十多年前去世,死因不明,正好与克雷尔父亲的死亡时间吻合。
逮着机会就问问他,他看起来也不是多愁善感的人。
我回头看克雷尔,他还在打着喷嚏向韦弗莱解释他为什么认定自己比我高一厘米。
这人还真是挺有意思的。
我倒了一杯咖啡,按他的习惯往里放了三勺砂糖,顺便拉了一条毛毯。
他挂了电话,伸手来拿杯子,我顺便将毛毯在他膝头盖上,他眯着眼说随口说了句谢谢,道:“三个受害人的生平,你分析了?”
“分析了。”
我挨着他坐下,“他们没什么关联,我不确定这是不是有目的的连环谋杀。”
“知道索佩昂斯吗?”
“俄罗斯民间暗杀组织,被该国情报机构长期雇佣。
不是1909年后就关闭了吗?”
“那不重要。”
他捧起马克杯捂手,“作案不拖泥带水,喜欢留下一串相关联又不可预测的痕迹,这是雇佣杀手的行事作风。
这三个案件的作案者不是一个人,搞心理画像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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