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希：“储将军，这不太好吧。”

储云霆：“有什么不好。

苏书瑶都可以亲唐棠，你为什么不能亲我？”

为什么？你当然知道为什么！

沸腾的血液在血管里横冲直撞，程希只觉得额角的青筋都在突突直跳。

大意了，早就该知道储云霆不是个省油的灯。

这么安分地在旁边坐了一晚上，果然就给他来了个大的。

赵封航还在旁边坐着。

从储云霆提起他那去世的前任开始，这位大总裁身上那股遗世独立的清冷劲就消失殆尽。

他完全置身于这个并不算有趣的游戏，密切地关注着程希的一举一动。

情绪，表情，只要露出破绽，很容易就会被察觉。

储云霆还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如果今天不是赵封航坐在这里，程希使点小手段未必不能把这件事糊弄过去。

但现在，想要打消赵封航的怀疑，程希就必须陪储云霆演上这么一出戏。

“您毕竟是大将军，联邦崇拜您、喜欢您的人这么多，我……我……”

程希略微低着头，昏暗的光线让人看不太请他脸上的表情，但那声音分明是紧张又无措的。

他“我”

了半天也没“我”

出个名堂来。

话虽没说完，但那意思却已是明明白白。

他不敢。

储云霆眼角眉梢的笑意越来越浓，他看着那个低着头正在尽职尽责演戏的青年，一句话轻飘飘地说了出来：“大冒险而已。

还是说，你不愿意接受惩罚。”

程希：“……”

你这是明知故问。

话已经说到这份上，给程希留下的挣扎空间已经很小很小。

毕竟刚刚热烈的游戏之中，比这个更过分的惩罚也不是没有，真要是拒绝，反而显得人心里有鬼。

“好。

那既然储将军都这么要求了……”

程希像是鼓足勇气一般站起身来。

他越过身边的座位朝储云霆的位置走去。

那个始作俑者仍然唇角带笑地看着他，脸上全然一副掌控者的表情。

就在这时，程希的手腕突然被人无声无息的握住了。

“？”

程希脚步一顿。

“别去。”

清冷的声线在耳边响起，赵封航的声音并不大，却足以让程希听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