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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第3页）

他没有兄弟姐妹。

他在伊利诺斯州长大，所以才会取名为&lso;林肯&rso;。

&rdo;

她想问他有没有结过婚，但话到口边改成了：&ldo;他真的那么……&rdo;

&ldo;你尽管直说，警员。

&rdo;

&ldo;……混蛋？&rdo;

班克斯笑出声来。

塞利托说：&ldo;我母亲有更好的表达方式，她会说有些人&lso;一根筋&rso;。

哈，用这个词形容莱姆最合适，他就是&lso;一根筋&rso;。

有一次，一个傻x技师把显示血液用的发光氨喷在指纹上，而不是用宁海德林，结果指纹完全被破坏了，莱姆当场就把他开除了。

还有一次，有一位警察实在忍不住，在现场撒了泡尿，还按水冲了马桶。

这下可把莱姆气炸了，叫他滚到地下室去，把所有能在污水池里找到的东西都带回来。

&rdo;说到这里塞利托笑了。

&ldo;那个警察是有官阶的，他说：&lso;我不干，我是副警长。

&rso;而莱姆说：&lso;新消息，你现在是管道工了。

&rso;这种故事多得说不完。

嘿，你开到一百三十公里了！

&rdo;

他们风驰电掣般地经过了&ldo;大楼&rdo;。

她痛心地想，这才是我此刻应该在的地方。

和资料室的朋友聊聊天，或是坐在培训教室里，惬意地享受空调冷气。

她熟练地闪过一辆停在红灯线外的汽车。

上帝，这里真热。

灰尘、臭味、废气，什么都热烘烘的。

这是城市中最丑陋的时刻，让人的火气像哈莱姆区消防水龙头里喷出的灰水一样，一个劲儿的往上蹿。

前年的圣诞节，她和男友曾有过短暂的庆祝假期‐‐从晚上十一点到午夜，这是他们惟一能共同挤出来的时间。

在零下四度的气温里，她和尼克坐在洛克菲勒中心外的溜冰场边上，喝着咖啡和白兰地。

他们一致同意，宁可连续冷上一星期，也不愿在炎热的八月过上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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