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克斯翻了一下记录本。

&ldo;只穿着袜子。

&rdo;

&ldo;好，这表明嫌疑犯穿上被害人的鞋子，自作聪明地走到梯子那里，又折了回来。

&rdo;

&ldo;如果他不是从梯子上下来的，他又是怎么走到埋尸地点的呢？&rdo;

&ldo;他带着那个人从铁轨上自己走过来，大概是从北边方向。

&rdo;

&ldo;不论哪个方向都没有别的通往街区的阶梯呀。

&rdo;

&ldo;但是有和铁轨并行的隧道。

&rdo;莱姆继续说。

&ldo;它们与十一大街边一些旧仓库的地下室相连。

禁酒时期有个名叫欧内?马丁的歹徒挖通了地下室和隧道，通过这条渠道把私酒偷偷搬上纽约中央列车，运往奥尔巴尼和布里奇波特。

&rdo;

&ldo;但为什么不把被害人就近埋在隧道旁，为什么要冒着被人看见的危险把那家伙拖到高架桥下？&rdo;

莱姆现在有点不耐烦了。

&ldo;你还不明白他想要告诉我们什么吗？&rdo;

班克斯张嘴想要说什么，但还是摇了摇头。

&ldo;他就是要把尸体放在能看得见的地方，&rdo;莱姆说：&ldo;他希望有人发现它，所以才把那只手露在外面。

他在向我们挥手，吸引我们的注意。

很抱歉，你只有一名不明嫌疑犯，但他的聪明程度足以抵过两个人。

在现场附近一定有一道暗门通往隧道，快去那里采集指纹。

这可能没什么用，但你们还是得赶快这样做。

你们知道这个案子的分量，尤其是当报纸开始大肆报导时……好了，两位先生，祝你们好运。

现在，就对不起了。

莱昂？&rdo;

&ldo;是？&rdo;

&ldo;别忘了第一犯罪现场。

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得找到它，而且要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