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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愣了,几乎要超出许平秋的认知能力了,鼠标唯恐不信似的又道:“刚上学时候,他告诉我们,他爸是汾西市的黑社会的,那时候刚来,我们都被镇住了。”
“真是黑社会的?”
许平秋故作惊讶道,此时连他也有点怀疑,要什么样的家庭才能培养出这类奇葩来。
他一问,豆包乐了,笑着道:“三年级我们去他家玩才知道,这狗日的蒙我们呢,他爹是汾西街上卖水果的,一奸商。”
许平秋噗一声喷笑了,身边这俩这么精明,能蒙住这号人,怕是水平也不会低了。
三人笑时,豆晓波又爆着料道:“许处您信不?他坐车回家从来不花钱。”
“有这事?”
许平秋越来越惊讶,看向了严德标,严德标道:“我们也不信,不过后来发现这真是这样,不是骗人的。”
“哦,那你们的意思是,他在等不花钱的车走,所以还有时间把他追到?”
许平秋放着离合,到绿灯了,这样一理解,豆包和鼠标点头称是,但这其中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那哥俩却是有难言之隐一般,不吭声了。
反正就快到目的地了,许平秋也不问了,只是担心追不到人了,不过鼠标看看不到午时,居然说肯定还没走,等到了滨河南路,鼠标叫着放缓车速,两人像做贼似的透过车窗看着街道两旁,在找余罪。
不过这地方可把许平秋看傻眼了,隔着不到一百米就是省政府的大招牌,还有国家审计署驻本市的办事处,一条街差不多就都是政府机关部门,也就这条路是十车道,不怎么拥挤,可说要回家的余罪能跑这儿,怎么让许平秋相信呢?
“没找错地方吧?能在这儿?”
许平秋越来越觉得这俩小屁孩不靠谱了。
“错不了,就搁这儿上车呢。”
鼠标指了指不远处,是省府外的一个公交站。
“快十二点了,差不多就是这点了。”
豆包看看时间,很确定的判断道。
“那人呢?”
许平秋异样了。
“说不定在哪儿个猫着呢。”
鼠标道。
又往前行驶了一段路,鼠标回头看着豆包,两人都觉出许处的不相信的口吻来了,使着眼色,豆包道:“许处,要不您往那儿停停,他要出来,就搁那门口出现……千万别说我说的啊。”
这话里有话了,省府来来往往的专车大员多少呢,总不成自己找的还是那种人物吧?许平秋虽然一千个一万个不相信,可还是把车泊到了省府大门外三十米开外的侧路上,好在这种车没有交警找麻烦,停到这儿,视线很开阔,一扭头整个省府大院一览无余。
“到底怎么回事?你们俩就不能一次把话说完。”
许平秋泊好车时,回头问着,鼠标一脸迷糊、豆包五官往一凑,比迷糊还糊,要不是知道这俩的事迹,怕是他不敢相信这是一对逢赌必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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