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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第3页）

这一番夸奖犹如给针扎般疼序的伤口抹上药膏。

也许这就是为什么她的叛逆并没有毁灭她，为什么刚才神宽恕了她，指引她如何穿过屋门。

因为她带着仁慈与智慧判断王母，宽恕了姑娘的鲁莽，而清照本人的胆大妄为也正在受到宽恕，多少得到了一点宽恕。

清照心里想，王母并没有为她的野心忏悔，我也不会为我的决定忏悔。

我绝不能因为对驶往卢西塔尼亚星的舰队的失踪，自己找不到――或煮琢磨不出―――个科学的解释，而让父亲毁灭。

但在另一方面，我怎么能够违抗神的旨意呢?是神隐藏或者摧毁舰队的。

再说，神造之物即使隐蔽，使其他星球上的不信&ldo;道&rdo;者看不见，也一定会被神的顺从的仆人辨认出来的。

&ldo;父亲，&rdo;清照说，

&ldo;我得向您谈谈我的工作。

&rdo;

父亲误解了她的犹豫:&ldo;我们可以当着王母的面谈。

现在她已经被雇为你的贴身女仆了。

雇佣金已经送给她父亲了。

保密的第一原则已经教给她了。

我们可以信赖她，她听了我们的谈话，绝不会讲出去。

&rdo;

&ldo;是的，父亲。

&rdo;清照说。

事实上她叉忘记了王母在场。

&ldo;父亲，我知道是谁把驶往卢西塔尼亚星的舰队隐藏起来了。

但您得答应我绝不会告诉星际议会。

&rdo;

父亲平时都是心平气和的，但此时却有些苦恼:&ldo;这种事情我不能答应。

&rdo;他说，&ldo;做这种不忠实的仆人，我会显得渺小的。

&rdo;那怎么办?她能说什么呢?可是她又怎么能够不说呢?&ldo;谁是您的主人呢?&rdo;她叫道，&ldo;议会还是神?&rdo;

&ldo;第一是神。

&rdo;父亲说，&ldo;神永远是第一。

&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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