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为什么你们对所有问题都有现成的答案?&rdo;斯维特兰娜痛苦地问。

&ldo;因为我们经过了学习阶段，并且我们也活了下来。

以自己的大多数‐‐活下来啦!&rdo;

我叫来了侍者，点了饭菜。

我说：

&ldo;要鸡尾酒呢，还是我们离开这里?选择吧。

&rdo;

斯维特兰娜边细看着酒的牌子，边点点头。

侍者是个皮肤黝黑、高个子的小伙子，不是俄罗斯人，他在一旁等候。

他看厌了所有一切，而两个姑娘，其中一个举止像男人一样的，也使他感到不好意思。

&ldo;&lso;另一个自我&rso;。

&rdo;斯维特兰娜说。

我怀疑地摇了摇头。

这酒是最烈的鸡尾酒之一。

但是我什么也没说。

&ldo;两杯鸡尾酒，顺便结账。

&rdo;

侍者端来了鸡尾酒，在侍者结账之前，我们疲惫地一声不吭地坐着。

最终斯维特兰娜问：

&ldo;好，关于诗人们我明白了。

他们是潜在的他者。

那坏人呢?卡利古拉、希特勒、杀人狂呢?&rdo;

&ldo;普通人。

&rdo;

&ldo;全是?&rdo;

&ldo;通常都是。

我们这边也有恶人。

但他们叫什么名字我们对人类守口如瓶，你们很快就要开始上历史课了。

&rdo;

&ldo;另一个自我&rdo;酒很不错。

酒杯里有两层沉甸甸的、不相混合的酒在颤动‐‐是黑色的和白色的，奶油甜酒和苦苦的黑啤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