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等兵利落地敬了个礼：&ldo;晚上好，长官。

您是赖利上校吗，长官？&rdo;

&ldo;是。

可见鬼，你怎么会知道的？&rdo;

&ldo;长官，福斯滕将军几分钟前从五角大楼来过电话。

他要马上跟您说话，长官。

说是非常紧急。

长官，如果您愿意的话，可以把车子停到前面用我们的电话，长官。

&rdo;

扎克摇摇头笑了：&ldo;妈的，他有时候找我的样子，你会以为第三次世界大战快要爆发了。

谢谢你，二等兵，可我相信将军可以再等几分钟。

我会在基地上给他打电话。

&rdo;

二等兵从车前走开，敬了个礼，开始转身，这时，他停住了，回头奇怪地看着车子。

扎克僵住了。

二等兵回到车窗前：&ldo;哇，长官。

您的车子怎么了，长官？&rdo;

扎克朝窗外看，打量受损的地方，摇摇头：&ldo;你信吗？大概一小时前，我在环形中心广场跟一辆车擦边撞了一下。

那家伙甚至都没停车。

&rdo;

二等兵吹了声口哨，摇摇头。

他又敬了个礼，走回门房。

长条栅栏升起来，扎克将车子开进基地。

56

谢尔曼的第一拳是在他站起来时从桌子那边打过来的，这一拳擦过了贾丝汀的头。

可他又结结实实地挥出了第二下，掴了她一记耳光。

她疼痛之下向后打了个趔趄。

谢尔曼紧接着又打了她一下。

他呼哧呼哧地喘着气，身子愤怒地蟋缩着。

&ldo;婊子，&rdo;他嘶声叫道，&ldo;你这个说谎的婊子。

&rdo;贾丝汀举起双手，想要格开下面的几拳。

谢尔曼开始不加控制地打她。

他的话语变得模糊不清，就像喉音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