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克关上房门时看了看答录机。

闪烁的指示灯显示有一条留言。

贾丝汀，他祈祷。

他从冰箱里拿了一瓶啤酒，打开答录机。

&ldo;妈的。

&rdo;当他母亲的声音传出来，问他什么时候到普林斯顿过圣诞节时，他低声咕哝了一句。

扎克看了看表，九点四十分，现在打电话还不太迟。

他拿起电话拨通了号码。

当他母亲来接时，他解释因为工作的缘故他不能去过圣诞了，他保证将很快去普林斯顿。

他母亲听来对他工作的苛刻很是担忧。

她要知道就好了。

29

华盛顿圣诞周末前的星期三是一个少见的温暖、晴朗的日子。

政府职员纷纷在中午时从办公室拥出，一边晒太阳一边吃中饭，占满了公园里所有的长凳，有的就坐在低矮的墙根下的座位上或台阶上面。

在宾西法尼亚大道上，美国海军纪念馆里到处是假日游客。

一家家的游人站在一起读着匾额上的刻字，外国人对着这座惹人注目的大厦不停地拍照。

&ldo;水手&rdo;拨了一个弗吉尼亚的电话号码，用含糊不清的声音自报了身份：&ldo;坏消息。

&rdo;他说。

&ldo;说下去。

&rdo;

&ldo;特津快成调查局的人了。

&rdo;

&ldo;他透露了什么没有？&rdo;

&ldo;没什么重要的。

他说会去发现点新情况。

&rdo;

&ldo;好像我们有新问题要解决了。

&rdo;

&ldo;看来是这样。

&rdo;&ldo;水手&rdo;说。

&ldo;有什么消息就告诉我们。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