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们信我还是不信，彭斯先生？&rdo;扎克问，他的火气又上来了。

&ldo;我们相信你，中尉。

我只是想肯定一下你知道游戏的规则。

&rdo;

然后彭斯开始解释调查的另一组成部分。

他的声音不时变得疲倦和沮丧。

他一边讲述了调查工作怎样由调查武器买卖开始，然后又迅速扩大了范围，一边拿下眼镜擦拭着：&ldo;总之，中尉，我们现在怀疑福斯滕海军上将可能对总统不忠。

&rdo;

扎克不安地笑了：&ldo;不忠？说起不忠，先生，这在首都可是常识啊。

而且这也谈不上是犯罪。

&rdo;

&ldo;我们不是在谈政治分歧，这是叛国意义上的不忠。

&rdo;

&ldo;叛国？&rdo;扎克大惑不解地问，&ldo;你这样说到底是什么意思？他有没有在冷战期间为苏联人做过间谍，或干过类似的事？&rdo;

&ldo;没有，完全不是那回事。

但实际上其性质可能更严重。

&rdo;彭斯停下来，像是又在考虑是否要把这样的情报透露出去。

&ldo;比如说是什么？&rdo;扎克催促他。

他感觉到自己长时间来一直在寻找的答案已渐露端倪。

&ldo;我们不能确切地肯定什么，&rdo;彭斯承认，&ldo;那是我们的问题。

我们现在掌握的只是基于许多零星的证据之上的一个理论。

今年早些时候，在为调查武器问题而进行的侦听过程中，我们无意听到许多福斯滕和他助手间的谈话，都是有关总统和政府的。

在窃听器停止提供有用情报之前，一副清晰的图像已显现出来。

&rdo;

彭斯顿了一下，似乎难以把下面的话说出口：&ldo;我们有理由相信，福斯滕海军上将企图通过未经法律准许的活动来暗中破坏或诋毁现行政府。

&rdo;

&ldo;未经法律准许的活动？&rdo;扎克带着锐利的目光看着彭斯。

&ldo;我们知道的就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