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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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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从何而知?&rdo;莫雷斯塔尔问道。

他全身发抖，但还能控制自己……

&ldo;你不能绝对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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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从何而知?指控别人，先要拿出证据来。

&rdo;

&ldo;我没有指控，我只是试图把我的感觉明确地表述出来。

&rdo;

&ldo;你的感觉!与这些事实摆在一起，它又有什么价值呢?我所说出来的全都是事

实。

&rdo;

&ldo;是些被你阐述过的事实，爸爸。

但你对此不能肯定。

是的，你不能肯定!你还记

得吗，那天早晨，也就是星期五早晨，我们返回这里，当你再次让我看你们走过的那条

路时，你是这么喊的：&lso;我要是错了就好了!我要是改道向右边走就好了!我要是弄错

了就好了!&rso;&rdo;

&ldo;这是夸大了的顾虑!我所有的行为、所有的想法都恰恰相反……&rdo;

&ldo;没有什么好想的!甚至没有必要回到这条路上来!如果你回来了，那是因为有一

个疑问使你苦恼。

&rdo;

&ldo;我没有丝毫的疑问。

&rdo;

&ldo;你以为没有疑问，爸爸!你盲目地相信你是正确的，你相信这一点，因为你看不

明白。

你的身上有一种感情统治着你所有的思想，所有的行为……一种令人赞叹的使你

显得伟大的感情，那就是对法兰西的热爱。

在你看来，法国有理由不顾一切，也不顾众

人反对，因为犯错误对它来说是一种耻辱。

你就是在这种精神状态下在预审法官面前做

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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