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那不还是解决不了问题吗？&rdo;

&ldo;反正已经决定施工了，凿开通气孔就可以知道内部恶臭的状况，而且恶臭也能放出来。

然后再看情况实施喷涂灰浆的作业。

&rdo;

&ldo;你想先做试验？这倒是个好主意！

&rdo;规子两眼放光。

&ldo;要不我今晚就去崖顶，挖开土层，在水泥顶盖上凿孔。

直径五十厘米的孔洞，一个小时就能搞定。

&rdo;

&ldo;是吗？&rdo;

&ldo;问题是，值夜班的警卫怎么办？要不在我凿孔的时候，你把值班警卫哄到财务处，东拉西扯地跟他聊天。

再泡一碗面条，当夜宵给他吃。

估计财务处的房间里听不到凿孔的响声。

&rdo;

&ldo;你就一个人干吗？&rdo;

&ldo;我一个人就行。

事到如今，什么都得干了。

用不着手电筒，如果有人看到会产生怀疑的。

而且今晚有月亮。

&rdo;

规子深受感动，善朗越来越有魄力了。

零点刚过，两人开始按计划行动。

峭壁顶部凿孔的声音在院子的另一端低沉地响起，但没有任何人听到。

值夜班的员工从十一点起，就在值班室睡着了。

夜警享受了规子的热情招待之后，走出财务室去恪尽职守了。

规子立刻到二楼的总经理办公室去。

进门一看，善朗已经冲过淋浴，穿了睡衣半躺在&ldo;起居室&rdo;的沙发上。

他似乎已经累得筋疲力尽，但看到规子，嘴边浮现出别有深意的微笑。

规子知道他已经圆满地完成了&ldo;凿孔作业&rdo;。

&ldo;怎么样？&rdo;规子急忙问道。

&ldo;嗯，凿孔完成得比预料的快，因为用不着太仔细，随便凿开就行了。

&rdo;善朗在沙发上坐直，显得特别精神。

&ldo;臭味呢？&rdo;

&ldo;还很强烈，真是臭得够呛！

超乎我的想象。

&rdo;善朗把手抬到鼻子跟前，闻闻是否沾上了臭味。

&ldo;不过，&rdo;他放下手说道。

&ldo;我打开通风孔后，里面的尸臭大都放出去了。

也许一下子放不完，但慢慢地会全都消失的。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