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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1章（第1页）

&ldo;……&rdo;

&ldo;都是你。

&rdo;楚晚宁抱住他。

玄武结界一闪一暗，终是熄灭了。

世上只剩黑暗，最后一波江潮以获胜的骄姿涌来，奔踏之声仿佛在讥嘲人力何其微薄，何敢与命争斗。

&ldo;这句话，我也对他说过。

&rdo;

楚晚宁拥着正在消失的爱人，在滔天洪水之前，在末日倾颓之际，神情平静但目光庄严。

&ldo;墨宗师也好，踏仙君也好，都是你。

&rdo;

沙化已蔓延到了胳膊，渐渐地往胸膛处侵袭。

黑色的眼睛凝望着对方。

楚晚宁道：&ldo;我也一直会是你的人。

&rdo;

&ldo;永不后悔。

&rdo;

踏仙君神情一僵，蓦地阖了眼眸，纤长的睫毛下隐约有泪。

他终于摘下自己冷冰冰的假面，眉目慢慢放松下来。

他用剩下未散的那只手紧紧反拥住楚晚宁的后背，让爱人贴着自己的胸膛，他低头亲吻着楚晚宁的头发，脸颊缱绻地磨蹭着爱人的额前。

&ldo;你说的对。

&rdo;他叹息道，&ldo;是我太傻……&rdo;

踏仙君呢喃着：&ldo;晚宁，对不起。

&rdo;

多少年爱恨纠缠，大半生恩怨浮沉，都在这一声喟叹里尘埃落定了。

过了片刻，楚晚宁听到他贴在自己耳鬓边，嗓音低缓沉炽，是踏仙君一生极少有过的安宁：&ldo;好了，剩下的时候不多了……我该告诉你那个秘密了。

&rdo;

&ldo;什么秘密?&rdo;

踏仙君垂下眼帘：&ldo;与墨宗师有关。

&rdo;

&ldo;!&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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