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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曦眼圈通红，睫毛濡湿，一只手带着歉意触碰他依旧带着指痕的红肿脸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esp;&esp;“对不起……对不起……明洲，对不起……我错了……”
&esp;&esp;“都怪我……是我太任性了……”
&esp;&esp;“我就不该来这里的，是我没听你们的话……”
&esp;&esp;“是我害了小曜……”
&esp;&esp;看到她哭成这可怜兮兮的样子，楚明洲又是心疼又是怜惜，再度把她搂进怀里。
&esp;&esp;“别说了，不是你的错。
我帮你把他找回来，好不好？”
&esp;&esp;楚曦抱紧楚明洲，抽噎着小声说：“要是你也回不来怎么办？”
&esp;&esp;“不会的。”
他亲吻她眼角的泪痕，“不怕，我舍不得丢下你的。”
&esp;&esp;“你保证？”
&esp;&esp;“嗯，我保证。”
楚明洲低声说，“我会跟他一起回来的。
要不然，只有他成为了你心中的白月光，那我可接受不了。”
&esp;&esp;很多的话堵在嗓子眼，她想让他别去，可又说不出口。
失去他们任何一个，对她来说都是无法接受的事情。
可或许比那更糟——如果她失去了他们两个呢？
&esp;&esp;“好了，时间不多，我该走了。”
楚明洲抬手将她的胳膊从自己肩上拿下来，将她抱起来在床上放好，“姐姐，等着我。”
&esp;&esp;说完，他再次转身离开了。
楚曦一直目送着弟弟的远去，在他走出门的那一刻，蜷起身子，用他留下的外套裹紧自己，像是缩进壳里的蜗牛，再次无声地哭了起来。
&esp;&esp;越是想两全，越是难两全。
&esp;&esp;“我想要他们。”
她低声地乞求，“只想要他们。”
&esp;&esp;“别夺走他们。”
&esp;&esp;“让他们回来。”
&esp;&esp;她的手中捏着那串檀木手串抵住自己的额头，泪水沾湿了圆润的佛珠。
&esp;&esp;“这辈子，我只求这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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