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所以，顾北是你杀的?&rdo;包小娜不敢看他。

曹毅点点头，&ldo;他不该利用你的过往来要挟我。

况且，我一个字都不信。

&rdo;他撒娇地将脑袋耷拉在包小娜肩上，柔声问：&ldo;小娜，你渴望成功吗?&rdo;

&ldo;什么样的成功?&rdo;包小娜飞忙用手背抹去眼角的泪，傲然抬起头。

&ldo;一个名声，或者说是一段传奇?&rdo;

&ldo;那你会成全吗?&rdo;

&ldo;会。

&rdo;曹毅答得很爽快，附带脸上的笑都格外迷人。

包小娜非但笑不出来，反而责备地望向笑脸迎人的曹毅，忽然觉得他的笑很假，明明心里比谁都苦。

正因为他的心意不假，她越想破口大骂，刚酝酿好的台词却被他突然的一个吻全部堵回嗓子里。

他们就站在狭窄的石栏互相依偎，互相拥抱，互相亲吻。

明知道一不小心便会摔得粉身碎骨，也无法阻挡他们想要在一起的疯狂。

曹毅捧起她的脸，露出生平最灿烂也最坚定地笑容：&ldo;小娜，我是真的很爱你。

&rdo;

&ldo;我也是。

&rdo;包小娜的眼泪像决堤的河水，羞愧地将头深埋在他胸口。

强烈的愧疚开始让她摇摆不定。

但是一想到陈颖川的死，想到宋极的痛，她的心瞬间冷却下来。

&ldo;曹毅，虽然我爱你，可是我更怕你。

你身上的死亡气息实在太浓烈，逼得我不敢靠近。

所以，你真的想要和我在一起吗?&rdo;

曹毅点头，看着她退到石栏最远的一端。

如今的包小娜已经无所顾忌。

她舒展双臂，感受微风从指尖轻盈地划过，同时也下定了决心。

&ldo;曹毅，如果我从这里跳下去，你会陪我吗?&rdo;她笑着望向曹毅，最后再问一次。

曹毅还是那句话：&ldo;会。

&rdo;

&ldo;那么我求你，帮我成功吧!让我所关心的人从此不再提心吊胆，让你所伤害的人从此不再充满怨恨，也让我能从心底真正感激你。

这，就是我唯一也是最大的愿望。

所以，我会等你。

&rdo;包小娜默然闭上眼，将身体交给身后旖旎的夜色。

她用命与天赌，赌上一个生死相随的誓言。

誓言果真能赌?

其实，赌的是人心。

作者有话要说：结局应该会在本周公布，不出意外会在周三。

也不排除心情好提前发的

☆、尾声不灭的降头

五个月后冬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