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命地抓住小裤裤不放。

他不耐烦地一把扯下来，左看右看，上看下看，还戴上胶手套，仔细地检查。

&ldo;好好的，没有毛病啊。

&rdo;小医生说。

&ldo;个小杂种，人小卵大，夹这么大条东西儿，多少岁了？&rdo;他笑着问。

&ldo;十一，快满十二了。

&rdo;我说。

&ldo;我靠。

&rdo;小医生像刘姥姥进了大观园，睁大了眼，望着我的虫虫儿。

&ldo;没毛病，回去！

&rdo;小医生说。

&ldo;有，&rdo;我说，&ldo;它流脓。

&rdo;

&ldo;什么脓？什么时候流的？像什么样子？什么气味？&rdo;小医生一直追问。

&ldo;昨天晚上，白色的、滑滑的、有腥气。

&rdo;我低低地回答。

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像蚊子在嗡嗡。

&ldo;什么？哈哈哈哈！

&rdo;小医生听了我的回答，一阵大笑，笑得眼泪都差点出来了。

我莫名其妙，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ldo;快来看啊！

你们来看看。

&rdo;那几个医生进来了。

小医生和他们说了一阵悄悄话，几个医生全都大笑起来。

我听见其中一个说&ldo;性早熟&rdo;，然后又笑起来。

&ldo;小杂种，你没有病，不但没有病，相反，还他娘的健康得很。

回去吧，小东西儿。

喔，说错了，应该叫你大东西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