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发现，当听见这个问题时，屈云的眉间，起了层古怪的褶皱：&ldo;问这个做什么？&rdo;

&ldo;男女朋友间问这个很正常。

&rdo;悠然道。

&ldo;我生日已经过了。

&rdo;屈云道。

&ldo;到底是多久？&rdo;悠然追问。

&ldo;你不是在复习吗？&rdo;屈云的声音还是轻慢，但是口气中却含了一层不易察觉的冰霜，有点拒人千里之外的感觉。

&ldo;我问问都不行啊？！

&rdo;气氛是会感染的，悠然的口气也开始不快。

&ldo;五月十七日。

&rdo;屈云说完，便坐起身子，来到饭厅，开了瓶红酒，倒入高脚杯中。

悠然沉默了会，听着酒瓶和酒杯亲吻的声音，听着酒投入酒杯怀抱的声音，原本是热烈的，但是她却觉得玻璃的碰触，终究是冰冷。

&ldo;你骗我。

&rdo;悠然坐在沙发边的地毯上，轻声控诉着。

屈云坐在饭厅的桌子边，沉默地喝着酒。

两人就这么静静地坐着，气氛变得和外面一月份的气温一样低。

悠然受不住了，她忽然站起来，遥遥对着屈云道：&ldo;你骗我，我看了你的身份证的，是一月十八日！

&rdo;

屈云不做声，再次为自己斟酒。

红色的液体，带着浓重的华丽，进入晶莹的容器中，晃动。

&ldo;只是生日而已，你何必隐藏？&rdo;悠然气结。

&ldo;只是生日而已，你何必要这么追根究底？&rdo;屈云的声音，像是浸了冰的酒。

悠然被噎得说不出话来，只能直愣愣地看着他。

屈云看着酒杯，红色的液体映在他的眸子里，也成了无边无际的黑，沉默的黑：&ldo;我头痛，今天就不送你了。

&rdo;

这是……逐客令吧，悠然回过神来，没再说一句话，直接走人。

屋内的屈云，依旧看着酒杯。

三分钟后，钥匙声响，门打开，悠然再度出现在门口。

&ldo;不好意思，忘记摔门了。

&rdo;

说完之后，她将门重重一带，&ldo;咚&rdo;一声沉闷，让杯中原本平静的酒荡出微微涟漪。

摔门后的悠然，走了。

那天之后，悠然就不再和屈云联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