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不甘情不愿地唱了一首《两只老虎》，因为还是上学时间，所以窗外和门外还有人驻足围观。

“啧，小伙子今年才十七岁啊，怎么就这么中气不足。”

老王摇了摇头。

梁许舟：……

“再来一首！”

“对啊对啊，再来一首。”

“不如一天一首吧，之前不是说三十天掐着嗓子说话吗？”

梁许舟回头瞪了眼最先起哄的人，然后坐了下来，当作没听见。

“好了好了，上课了。”

老王招了招手，“话说我们周六是哪位同学要女装啊。”

“老李！”

“李二！”

“好的。”

老王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好了，把书拿出来，开始读书吧。”

这次的六市联考，让其他五个市的人也有点怀疑人生，看到容溪733的时候已经觉得很不是人了，谁知道还有更像人能考出来的746和745。

秦渝臻这次的作文传播范围比上次还要更广一些，虽然文言文篇幅没有上次长，但查字典的时候，时间一点没少用。

“你是专门研究过古代文学吗？”

秦渝臻思考了一下：“算是吧。”

“大概要到什么地步才能像你这样……”

容溪看着秦渝臻的作文。

“和说白话文一样的那种地步。”

秦渝臻说道。

容溪：……

“哎。”

容溪悠悠地叹了口气，她这次作文扣了两分，“总感觉你的时间是我的好几倍，但明明你这么……懒。”

“你是不是在半夜的时候偷偷学习？”

容溪认真地问道。

“你猜。”

容溪盯着秦渝臻看了一会儿，对方脸上没有丝毫黑眼圈，很显然晚上睡得很香。

“人比人气死人。”

容溪感慨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