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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王？”
姜婉清的声音里满是惊愕，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李凡，竟然是那个传说中的北境龙王？那可是她心中最为敬仰的存在啊！
“李凡，你确定你不是在开玩笑？”
姜婉清瞪大了眼睛，一脸的不敢置信。
李凡无奈地耸了耸肩：“婉清，我像是在开玩笑的样子吗？”
姜婉清仔细打量了他一番，摇了摇头：“不像，但这也太匪夷所思了。”
李凡轻笑一声：“世事无常，有些事情，就是这么出人意料。”
姜婉清沉默了片刻，突然翻了个白眼：“不肯说就算了，用得着编这么离谱的谎言吗？”
李凡顿时哭笑不得：“婉清，我说的可是真话。”
“真话？你要是北境龙王，那我就是玉皇大帝！”
姜婉清撇了撇嘴，显然不相信他的话。
李凡也不再多解释，只是微微一笑：“开个玩笑而已，别当真。”
“不过，我和楚峰确实有过一面之缘。”
他话锋一转，“他也是机缘巧合之下知道我在这里，想向我打听一些关于龙王的事情。”
“他为什么会问你？”
姜婉清好奇地问道。
“这个嘛，说起来也是缘分。”
李凡缓缓说道，“我当初在北境的时候，和龙王有过一些交集，虽然不算深入，但也能说上几句话。”
“哦？想不到你在部队的时候还挺有本事的嘛。”
姜婉清挑了挑眉，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
李凡也不在意她的调侃，笑道：“那当然，我可是有真才实学的。”
“切！
你都离开部队多久了，还能知道龙王的消息？姜婉清撇了撇嘴，显然不太相信他的话。
李凡也不再多解释，只是淡淡一笑：“有些事情，不是时间能抹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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