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陈沫沫的话，傅凌轩张了张嘴，最终只说出来一句：“对不起……”

“对不起有什么用！

我们凝凝缺你一句对不起吗？你轻飘飘一句对不起，能抵消她受过的苦吗！”

“好了沫沫。”

柳菀凝出声道，“你先把小忆带回去吧。”

“凝凝……”

陈沫沫还想说话，柳菀凝伸手把柳忆抱了起来，递给陈沫沫：“乖，你先跟小忆回去。”

“行吧。”

陈沫沫接过柳忆，“那我先带小忆回去了，你千万别心软啊，别轻易相信他的话，听到没有！”

“好啦，我知道了，快回去吧。”

柳菀凝说道。

陈沫沫看了一眼柳菀凝，又瞪了一眼傅凌轩，然后低头看着柳忆，说道：“小忆，姨姨先带你回家好不好？你妈妈跟这个坏叔叔有话要说，我们不在这里打扰他们。”

柳忆看了看柳菀凝，又看了看傅凌轩，然后指着傅凌轩，开口道：“姨姨，爸爸，不是叔叔……”

陈沫沫闻言，看向柳菀凝：“凝凝，你教的？”

“没有。”

柳菀凝摇头，“没人教他，他自己叫出来的。”

陈沫沫有些哭笑不得，捏了捏柳忆的小脸蛋：“你这小家伙叛变得还挺快……”

柳忆又看向傅凌轩，说道：“爸爸，不走……”

傅凌轩上前摸了摸柳忆的头：“嗯，爸爸不走。”

陈沫沫瞪向他：“什么爸爸什么爸爸！

我家凝凝承认了吗，你就自称爸爸了！

少对小忆动手动脚的……”

傅凌轩看了一眼陈沫沫，忍住没说话。

心里不停地告诉自己：这是媳妇的闺蜜，不能得罪不能得罪……柳菀凝摸摸柳忆的头，轻声哄道：“小忆乖，你先跟姨姨回去，妈妈跟……”

柳菀凝停顿了一下，看着傅凌轩，表情有些不自然，继续说道：“跟爸爸有事情要说，小忆先回去好不好？”

“好。”

柳忆乖乖的点头答应。

听到柳菀凝承认他是柳忆的爸爸，傅凌轩嘴角微微扬起……陈沫沫又瞪了他一眼，才抱着柳忆离开。

没了你，我是会疯陈沫沫带着柳忆离开后，柳菀凝看着坐在她身边的傅凌轩，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她把头转到一边，不再去看傅凌轩。

傅凌轩伸手牵住柳菀凝搭在桌子上的手，柳菀凝想缩回，傅凌轩牵得更紧了：“菀儿，别躲着我了，好吗？”

柳菀凝转头，正好对上傅凌轩深情的眼眸，只觉心跳似是漏了一拍……愣了几秒，柳菀凝回过神来，有些慌乱地避开傅凌轩的眼神，用力想把手抽回，但傅凌轩握得很紧，她抽不回。

“菀儿。”

傅凌轩低声说，“我们，还能不能回到像以前那样？”

柳菀凝闻言，动作一顿，良久之后，才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苦笑，说道：“回不去了，傅凌轩，我们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