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骂也很高兴的男人，“嗯。”

“……”

他看了眼不自觉缩到角落的女人，光明正大在沙发上霸占了一个位置，轻声问她：“有什么不舒服的吗？都告诉我。”

她这才恍然想起来，糟糕，微雪又出来了。

先是把章佳纪年骂了一顿，又和丞鄀蕈吵了一架，然后还在洗手间里跟清和大打出手！

简直不要太精彩，还带全套的。

微姻姻扶额，这个微雪真是的，每次出来必定会给她搞出什么事情来！

“回答我。

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章佳纪年见她沉默不说话，低头靠近她，重复了一遍。

微雪出现后的记忆，微姻姻隐隐约约都记得，除了让简安和韩语昕他们几个知道了她的秘密外，她更记得，当时丞鄀蕈对微雪说过的话。

那些关于当年分手时他的苦衷，都犹如自己的记忆般，烙印在脑海里。

她抬眸，对上他的视线，摇了摇头。

“那就好。”

他垂眸笑了声，“你们刚刚都彩排好了，既然你醒了，我送你回去吗？”

她舔了下嘴唇，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丞鄀蕈说得那些都是真的吗？”

“什么？”

章佳纪年轻笑了声，故意问。

“就是，当年的分手短信不是你发的？”

“嗯。”

“我去电影学院找你，给你打电话你都不接，是因为你被关起来，手机被拿走了？”

“嗯。”

“那最后那条短信，也不是你发的，对吗？”

“嗯。”

自己一直在心底埋怨了这么久的事情，现在被告知，它们都不是事实。

微姻姻真的懵了。

他看着呆滞的女人，嘴角微扬，“还有什么问题想问吗？我今天都告诉你。”

她张了张嘴，好一会儿才问出来：“丞鄀蕈说，你自杀，是真的吗？”

“嗯。”

“为什么？”

他望着她的眼睛，突然收敛了所有嬉笑，像是宣誓般说：“因为没有你，我活不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