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官，我该交代的都交代了，我，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钱淡言装作为难的模样。

关砚见他不见棺材不落泪的模样，点点头说：“好好好，你不说我替你说。”

“六月你收到外汇款一共三十八万，三十万是先到你账上，八万是尾款，均为外汇款项，来，你告诉我你在境外从事什么职业，能够收获这么高的收益？”

关砚说完看了一眼钱淡言。

钱淡言知道警察调查出来的结果，他继续沉默。

关砚冷笑一声，接着说：“我们还收到了李斌寄来的包裹，包裹里有他手写信以及一台手机，这台手机我们仔细检查过了。

里面置顶群聊的一些聊天内容，也认认真真的看了一遍。”

关砚说完顿了顿看着钱淡言，又问：“所以，你真的不打算主动交代点什么？”

钱淡言在听到关砚说李斌手写信和手机的时候，就知道事情已经没有什么可以隐瞒的了。

他低下头，用双手抱着自己的头。

良久，钱淡言才开口说：“我说。”

见钱淡言松口，季海棠在一旁露出笑容，他偷偷看了一眼关砚。

关砚脸色沉的厉害，他开口说：“钱淡言，你要知道，你接下来的每一句我们都将作为法庭上的证据，你如果提供假口供，你知道你的结局！”

虽然钱淡言已经无路可走了，但关砚还是有必要提醒他。

钱淡言知道自己如今已经没有可以辩解的了，事情已经败露，他再不争取宽大处理机会，后续肯定没机会了。

钱淡言将自己所作所为娓娓道来。

钱淡言从里面出来以后，开办了一段时间的医馆，经过别人的介绍认识的李斌。

李斌说他可以利用自己医馆，做一做义工，招揽一些流浪汉来。

李斌会利用这些流浪汉无名的身份，将他们骗到国外去进行贩卖，不管是活人工还是尸体，那边都可以用得上。

两个人做这样的勾当有点时间了。

至于为什么钱淡言为什么突然把李斌杀了分尸，是因为两个人之间产生了分歧，关于几个月前分账不均的事情。

过程正如他之前交代的一样，只不过他的尸体是在李斌之前交接组织那边处理的。

头和手是组织交给他，让他私下去处理，他们说国内不好销毁手掌和头颅，人脸可以识锁定人的身份，手掌也有指纹，都可以识别出身份。

李斌和钱淡言的纠纷起因是因为分赃不均，或许是组织念在内斗关系，组织帮忙处理了其他尸块。

钱淡言不是很理解对方的说法，但还是按照那边的人去处理了李斌剩下的器官。

他将林楠杀害也是他之前交代的，本来还想说利用林楠的器官进行处理。

那边的人看了一眼林楠的器官，只收了心脏以及肾脏。

本来差点没有要，因为钱淡言在私下处理的时候，没有将这两项器官完好处理，后续还有可能影响到部分功能。

后来是来了个医生，检查了一下说是可以勉强用，就暂时将林楠的部分内脏收走。

至于林楠的尸体，那边组织说这件事是钱淡言自己惹出来的祸端，他需要自己处理。

所以钱淡言就回去将林楠的尸体处理了，剩下的内脏想让林桥吃了。

让林桥吃自己父亲的内脏这个想法，是钱淡言在思考怎么处理内脏的时候，看到了汉尼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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