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您认为……&rdo;

&ldo;我什么也不认为。

走出商店之前您从半开着的门朝外看了看。

您变得越来越紧张。

武器商并没有问您什么，您却觉得有必要向他表明您曾是参谋……&rdo;

&ldo;法官先生，我……&rdo;

&ldo;您顺着大街一直走到圣德尼门。

您在圣德尼街拐弯。

从您身边经过的警察发现您小声滔滔不绝地自言自语。

他一直用眼睛盯着您。

您来回三次从他身边经过，然后您突然进了一家乳制品店。

此时是上午九点，正是这个离巴黎中央菜市场不远的地方最热闹的时刻……&rdo;

瓦尔德马仔细擦拭着自己的眼镜。

他那张摘掉了眼镜之后的脸似乎变了形。

没有眼镜什么也看不见，眼皮不停地眨巴，好像十分难受。

&ldo;您进去的时候店里有一位女顾客。

您拔出手枪，大声嚷道：&rdo;把钱交出来！

……快！

不许喊叫……女顾客大声喊叫着跑出商店。

警察赶到了。

乳制品店老板娘吓得趴在柜台后边。

您未做任何反抗，束手就擒，我的概述还算确切吧？&rdo;

&ldo;应该承认，听您讲述这些我很难……&rdo;

&ldo;那好！

波兰大使馆了解您。

您从来就没有当过您自吹的参谋。

战前您在华沙一家俄国人开的书店里当伙计。

波兰解放的时候，一次偶然的机会使您为一个师的参谋部任翻译，因为您懂法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