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很显然，托尼对这一切都没有任何印象。

我打了个哆嗦，感觉瑞吉尔在察觉到这一点之后身上的怒火会被重新点燃，当即把自己缩到了最角落的位置。

艾登和卫斯理两个看到我的动作后立刻模仿，也躲到了一边。

你看，大家都是相当有眼色的吃瓜群众，不希望打搅这片大战的战场，只希望在边上给他们摇旗呐喊。

在听完瑞吉尔的二轮叙述之后，终于在记忆的犄角旮旯中找到自己沉迷饮酒、私生活混乱、四处撒钱的那段岁月的托尼抿住了唇。

老实说，他也觉得自己那段时候是有着那么一丝丝的傻逼的。

当时造成的最大的危害，像世界兜售军火武器的行为是他时至今日都会感到愧疚的行径。

在网上看到有人骂自己杀人犯、军火贩子这样的言论也免不得揪心一下。

但他很明确地相信，自己初高中的阶段虽然是一个混蛋，但也是一个谈恋爱期间算得上负责任的混蛋，不至于忘记女友的姓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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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吉尔见此更是大为光火，罗列出了两个人谈恋爱期间所发生的一二三件大事四五六件小事作为佐证。

饶是我也不得不为她的记忆力感到惊叹，怪不得能够记住全校所有人做过的坏事说过的朋友的坏话，天啊，这家伙的记忆力但凡用在学习上都好啊。

两个人的撕逼来得相当迅速，我也不得不在心里思考一个可能，这个斯塔克好像真的没什么印象，会不会是对于他来说真的没这回事呢？

遇事不决量子力学加上错位时空，这要是个平行世界的斯塔克过来了，对方也确实没和瑞吉尔谈恋爱过，那不是闹了个乌龙吗？

但是钢铁侠又不是韦恩崽，不会在我的一个异能召唤里出现在一千个韦恩崽当中。

真的不会吗……

应该吧。

我突然也不是很确定了起来。

说不定在哪个平行世界里面蝙蝠侠真的是钢铁侠的爹呢。

恕罪恕罪，我刚刚什么都没有想。

托尼到现在只短暂地插上了一两句话，却更加反向激起了瑞吉尔的怒火，被说得一愣一愣的。

瑞吉尔乘胜追击，从手机找到了为数不多的存档，是两个人一起去到某家披萨店的时候拍下的，至少照片上看上去很是恩爱。

我在角落忽然出声：“瑞吉尔！

你居然还保留了和他的合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