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迪克从里面打开副驾驶的门，开玩笑道：&ldo;那就坐这里吧，后排是为犯人准备的。

&rdo;

听起来怎么怪怪的？

不过谷珊纳向来心大，听过就忘了，也没往深处想，灵巧地上车，系好安全带。

迪克的车从里到外都非常干净，一张沾满酱汁的汉堡包装纸都没有，也闻不到半分异味，谷珊纳甚至连可以用来做临时烟灰缸的纸杯都没找到。

&ldo;你不抽烟吗？&rdo;谷珊纳惊讶道，&ldo;我看刑侦剧里头，每个有名分的角色都在大把大把的抽烟。

&rdo;

迪克失笑：&ldo;有名分的角色？照你这么说，我岂不是没有名分的角色了。

&rdo;

谷珊纳想了想：&ldo;那你有什么怪癖么？比如上厕所只用一张纸，睡觉要含个奶嘴，或者坚决不吃分子式和苯酚相似的食物？&rdo;

迪克一脸懵逼：&ldo;啊？&rdo;

谷珊纳正色道：&ldo;如果你有怪癖，即使不抽烟，也能在刑侦剧有名分，而且是超级重要的主角，站c位那种。

&rdo;

这回迪克听懂了，笑得趴在方向盘上：&ldo;嗯，我没有怪癖，但我和一群有怪癖的兄弟生活在一起。

&rdo;

&ldo;能与奇葩和谐共处，还甘之如饴，这本来也算一种怪癖了。

&rdo;谷珊纳煞有介事，&ldo;恭喜你，直接c位出道了。

&rdo;

迪克忍着笑：&ldo;谢谢，以后你可以找我代言餐厅，我给你打折。

&rdo;

谷珊纳：&ldo;……&rdo;

嗯，弟弟帮做宣传手册，哥哥也来倾情代言，四舍五入她快将蝙蝠侠家族一网打尽了，这么一看还挺美的嘿！

谷珊纳忍不住畅想了一番那样的景象，幸福就在布鲁斯面无表情对着镜头说&ldo;超级英雄主题餐厅，你的梦想餐厅&rdo;时打住了。

那实在太违和了，不像是勾引顾客食欲的广告，倒像哥谭警察局的招聘广告，充满冷酷的执法者气质。

谷珊纳坐在那儿浮想联翩，迪克则用余光观察她的神态‐‐起初的时候，他的确是站在警察的角度，以审视的态度在观察她。

后来……

后来就莫名其妙地偏离主题了，等他回过神来时，自己已经把谷珊纳从头到脚都详细观赏了一遍，甚至分析了她用的香水是什么牌子，前调后调分别是什么。

迪克心慌意乱，将目光从她身上移开，轻咳几声好让自己清醒，这才又重新想起原本的目的。

&ldo;你新招的那几个员工，都是本地人吗？&rdo;他镇定道，&ldo;如果不是本地人的话，记得提醒他们到警察局办临时居住证，下周我们要开始统一检查了。

&rdo;

一边说，一边格外留神谷珊纳的反应。

谷珊纳随口道：&ldo;盖比和彼得都办过了，应该没问题，谢谢。

&rdo;

迪克故作惊讶：&ldo;彼得不是本地人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