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说得对。

&rdo;凤芜点头，见黎言归似乎看到希望后亮起来的双眸，转瞬无情踩碎，冷的如同冰渣子一样的声音说道，&ldo;原本是这么打算的，现在我改变主意了。

&rdo;

&ldo;???&rdo;黎言归被这眼神一杵，感觉心都凉了，&ldo;……你不会也要让我去那什么地方挖煤吧?&rdo;

一想到刚才那女人痛哭流涕的模样，黎言归就能预想到那地方有多么令人发指!惨无人道!令人生畏!

凤芜哼道：&ldo;挖煤?&rdo;

黎言归怂的想哭：&ldo;真的吗?&rdo;

凤芜一声冷笑：&ldo;你想得美。

&rdo;

黎言归：&ldo;……对不起。

&rdo;

&ldo;白素的建议很好，既然装作同类混进我们当中，那就在这里工作到老死，没有任何讨价还价的余地。

&rdo;凤芜指着桌上出现骤然出现的合同，语气施舍，&ldo;签了它。

&rdo;

&ldo;我不签。

&rdo;黎言归直截了当拒绝，气道，&ldo;明明是你们把我当成了同类，关我什么事?&rdo;

凤芜也气，优雅消失：&ldo;你不是我们同类你装什么妖?不是妖怎么能看见那张只有妖才能看见的招聘单?&rdo;

说到这个，黎言归出奇的愤怒：&ldo;我还想问你们呢，为什么我能看到，难道不是贴招聘单那个妖的原因吗?我建议把他大卸八块!&rdo;

看着黎言归，凤芜凉飕飕道：&ldo;我现在就可以把你大卸八块。

&rdo;

刚才的气焰瞬间消失，黎言归立马闭嘴当鹌鹑，仿佛刚才和凤芜对刚的不是自己，就差留下两行悔恨泪水。

所以说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凭什么工作那么轻松还有那么高的兼职费用?

要是能重来，黎言归绝对选择不来面试上班。

在凤芜充满威胁的目光中，黎言归小媳妇儿似地委屈拿起那纸勉强算得上合同的合同，只见上面简单粗暴写着几行字‐‐

工作年限：直到骨灰化成灰被白素扬掉。

工作日薪：由林长风友情计算，欺骗的代价将作为降低薪酬的标准。

工作类型：长期，加不加班看苏离月心情。

故事咖啡店全体员工签字证明，这纸合约真实有效，且具有妖界法律效应，如有违背，将祸不单行，福无双至。

黎言归：&ldo;……&rdo;

紧握合同的双手逐渐收紧，不知不觉间的用力已经把纸张挤皱，黎言归被这个根本不像是合同的合同气的火冒三丈，三下五除二把纸撕掉，怒道：&ldo;我可是大学生，我很忙的，未来无限美好，怎么可能在你这里干到老死?而且工资还那么低!还要加班!我不签!&rdo;

凤芜早料到黎言归有这么大反应，一点都不意外，而是充满威胁道：&ldo;不签合同那就把你做成花灯，你选一个。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