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快讲到第五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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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这么快?!&rdo;

&ldo;哪里快了，正常的进度而已。

&rdo;顾言行笑笑说，&ldo;你……是不是从来没认真听过我讲课?&rdo;

&ldo;嗯。

&rdo;

&ldo;……&rdo;

&ldo;能不能把课件拷给我一份?&rdo;程北路说。

顾言行惊奇地笑了，说：&ldo;程北路同学怎么突然爱学习了?刚开学的时候，我让你们来拷课件，你怎么不来?&rdo;

&ldo;那时候不想学习，现在虽然也不想学习，但是总觉得不好好学物化有点对不起你……&rdo;

顾言行大笑起来，说：&ldo;那好，为了对得起我，好好学物化吧。

课件在我的电脑里，电脑在书房的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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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哦。

&rdo;

晚上，程北路躺在床上，愣愣地看着窗外。

&ldo;你在看什么?&rdo;顾言行走进来，问。

&ldo;看星星，&rdo;程北路说，&ldo;我已经好多年没有在a市看见过星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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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在哪儿?&rdo;顾言行饶有兴致地问。

程北路伸手指着窗外，说：&ldo;那栋高楼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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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言行走到窗外，看了看，说：&ldo;那是星星吗?&rdo;

&ldo;不是吗?&rdo;

&ldo;那好像是高楼上的航空障碍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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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北路有些丧气：&ldo;没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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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言行笑了笑，走过来，挤在她的身边躺下，轻声说：&ldo;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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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北路把一条腿搭在他的身上，说：&ldo;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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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一点钟，顾言行睡下。

程北路的头痛犯了，她按住头，贴在顾言行的身边，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

这也许是唯一能够让她感觉好些的方法。

她紧闭上眼睛，不知过了多久，头部的钝痛感丝毫没有减退。

她吃力地爬起来，蹑手蹑脚地从顾言行的身边绕过，晃了晃胀痛的头，慢慢走到厨房。

她打开厨房的柜子，里面是她刚拿来的几箱酒。

她拿出一瓶威士忌，胡乱地解开塑料封套，扯开封环，丢掉盖子。